這個故事摘錄於《禱告》這本書,也許是個不錯的練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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★在邊緣上★ From《禱告》Ch.21 禱告與他人 P.454
我讀大二時,有一個瘋狂的主意,想休學五個月,到街頭流浪。我就是在這段時間學會代禱的重要性。一個朋友也有相同的異象。我們與父母經過一番不太容易的溝通之後,便離開了魏士蒙學院(Westmont College)優美的加州校園,與其供應健康食品的餐廳,到丹佛、首府華盛頓、波特蘭、鳳凰城等城市流浪去。我們從垃圾桶撿到什麼,便吃什麼;或用我們站在街頭唱讚美詩、別人丟進我們吉他盒裡的零錢買東西吃。
外面的世界很不一樣。我們沒有刮鬍子 也沒有洗澡。從我們不修邊幅的相貌,沒有人可以猜出我們其實是大學生,不是一般的流浪漢。每兩星期,我便儘量找一個圖書館,或讓我們可以免費使用電腦的地方,向一群答應為我們禱告的人寄發一份報告。第一封電子郵件都會送給四、五十人看到。而到五個月的流浪快要結束前,我們的名單增加了十倍。我最少有五六次聽到有人說,他們突然有感動,要為我們禱告。舉例來說,一位朋友說她在半夜三點醒來,感到要為我禱告。我計算了一下時差,正是有人在搜我的背包,把我的牛仔褲偷走的晚上。
我把這些電郵收信人看作一條生命線,讓我們能與遠在他方,關心我、分享我異象的人有所連結。街頭可是粗暴的地方。我遇到很多有需要的人,但是沒有人-整個世界沒有一個人-會為他們禱告。按照我的估計,那些在街頭流浪的人口中,大概有四分之一的人,是因為對自己的未來有信心,所以才出來外面闖,然而他們都是獨自在外流浪,沒有人支持他們。
有一回,我們正在一面彈吉他,一面唱<如鹿切慕溪水>時,一個名叫大衛的流浪漢開始哭泣,「那正是我想要的,」他說:「我想要那水。我是一個酒鬼,不過我想得醫治。」
等我花了更多的時間與大衛在一起,我明白到與神建立關係,是他得醫治的惟一希望。他自己實在沒有這種內在的力量。真的,他需要像我一樣,有一群在他周圍的人,以禱告支持他。
我曾在一本書裡《橋下生涯〉,Under the Overpass),敘述了我當年一些冒險的經歷。我當然有能力離開街頭,返回更安全、更舒適的生活,但我希望自己永遠不會忘記我在街頭所學到的功課。我遇到的一些人,令我對我的信心感到羞愧。好比那位以前是個癮君子的榮士(Rings),他信了主,現在用他全數的社會福利金買食物,分發給仍然被困街頭的人。
我希望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們當中某些人的禱告。他們的禱告,一如他們的生活,在邊緣上,沒有陳腔濫調,不矯揉造作。他們就是他們,在世界面前是這樣,在神面前亦是如此。
有多少人,需要我們的禱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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